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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的儿子天天在村口等着去王都的人带来好消息。

过了些日子,亲友们又来看他。他着急地问:“公主有没有答应嫁给我?我等得好辛苦啊!”

亲友们看实在瞒不过去,就说:“我们派去的人带来口信说,公主不肯答应嫁给你,要你去寻觅他人。”

农夫的儿子听了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公主关心自己,难过的是公主没有答应他的求婚。

最后,他说:“公主一定不知道我是谁,如果公主见到我本人,她一定会答应嫁给我,做我的妻子的。”

……

“哈哈……”还没等到肖恩将故事讲完,苏菲丽雅就已经笑的直不起腰,“这个家伙是傻子吗?一个农夫的儿子,竟然妄图娶公主?哈哈……这是我长这么大,听过的最好听笑话。”

故事讲述者,肖恩一头黑线,很想再给对方讲一个对牛弹琴的故事,对方的反射弧与自己预想的实在差别太大。

好在苏菲丽雅不是傻子,能清晰的感受到肖恩身上,随着自己的笑声越来越强烈的负面信息,强忍着笑意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还不成吗?不过在这之前,先让我笑五分钟,三分钟也成……哈哈……”

或许她自身就是公主的原因,对公主一词特别敏感。

她根本就没有深思这个故事,更深层次的含义,只被其中的荒诞和不符合逻辑吸引了,将其当成了不折不扣的笑话。

殊不知肖恩的这个故事中,农夫的儿子别有隐喻。

苏菲丽雅的笑声,到了肖恩这里,自然成为了对他的最大讽刺。

“好了,严肃,严肃,咱们说故事,说故事。”苏菲丽雅用了无穷毅力,克制住了自己的笑意,“咱们先将这个故事的可能性抛开不谈,先说说有没有可能发生?”

“公主出行,必然会有专门卫队相随,就算是普通勋爵贵族,也必须保持适当的距离之上,更别说是农夫的儿子,他必须在看到公主车队的第一时间,跪在地上行大礼,直到公主车队离开,更别说公主出嫁前,出入都会戴面纱。”

“还有到国王面前提亲的事情,那些亲人们骗他也就罢了,要是他们真的敢这么做,等待他们的将会是屠村灭镇,因为这种提议是藐视王室,是对国王和公主的最大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