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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老爷们的贵族私军,不见得比我们镇好到哪里去吧?

就凭他们跟人家训练有素的正规军碰?

他们上了战场,双腿要是不打哆嗦,我都会为他们拍桌庆祝,痛饮三杯。”

几杯麦酒混着劣质烈酒下肚,小约翰明显有点放开,瘸着腿跳上一张实木桌子,高谈阔论。

在细数永夜军领独一无二优势的同时,也将花语高原腐朽的贵族勋爵阶层,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只有反复深入过永夜军领的人,才知道这个满打满算只有二十来年的军领的恐怖发展速度,尤其是与自己万年不变的家乡进行对比后,心理落差就更大了。

这些曾经到永夜军领见过世面的人,难免会将双方进行对比,无论是发展速度还是发展模式,包括双方的统治模式。

结果显而易见,花语高原原有统治阶层全面落败,自然招来极大的怨气和谴责。

“小约翰,你赶紧给我下来,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就不怕让那些贵族老爷的走狗打手们听到,将你的另一条腿打断,让你彻底出不了门。”

“这番话实在太革命党,实在太赤化了,若是传到那些贵族老爷耳朵中,何止是打断腿那么简单,不仅要将自己的性命搭进去,就连自己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

“小约翰,你要是再不住嘴,就不要怪老爹不念情面,将你轰出去了,你自己想死,不要连累老爹和老爹的酒馆。”

“小约翰一定是醉了,而且醉的不轻,刚刚说的全是醉话,快点将他拽下来。”

“我没有醉,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我也不是革命党,我代表的只是我自己,一个有良知的花语高原你,正在敲醒沉睡的家人,你们若是再不情形,用不了多久,这片高原的主人就不再是我们了。”

“还说自己没醉,明明醉的不轻,高原什么时候是我们的,高原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老爷的,那些贵族老爷都不担心,你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喝酒也只能喝最低档的穷鬼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要以为自己跟商队多跑了几个地方,多进出几趟永夜军领,就觉得自己长能耐了,若是真长能耐了,你倒是将自己活明白,听说到永夜军领跑商的都赚大钱了,你怎么还是穷鬼一个?”

“哈哈……你们怎么知道我没有赚到钱过?你们知道最初几年,从高原跑一趟永夜军领有多少利润吗?百分之三百,这还是单趟的,在咱们高原的一杯酒,你只要能运到永夜军领那边,能卖出三倍的价格,跑第三趟的时候,我就有了一辆属于自己的货车,但是第二年就没有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托我们贵族老爷们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