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呀,啊,你……你……你有何贵干?”

牙擦苏来到厅堂,看到了一个背着柴禾的年轻人。

“哦,我是梅县来的,我叫梁宽,我是来向黄师傅拜师的。”

年轻人自报家门,在后堂听到的孙阳把医书放了下来,原来是梁宽到了,这个到处惹是生非的家伙,他也不坐了,从后堂出来看看什么情况。

“他……他……他……”

“他不在这?”

“我……我……我是黄……黄……”

“你就是黄师傅?”

孙阳听了这两个人的对话,还真是驴唇不对马嘴,早就让牙擦苏先别学别的,先把中文学好再说,可他就是不停。

“这位兄弟,他不是黄师傅,他是黄师傅的徒弟牙擦苏,我也是黄师傅的徒弟孙阳,有什么事请屋里来说。”

孙阳走出来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明白,要是让牙擦苏说,一整天都难说清楚什么。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就是黄师傅呢。”

梁宽一愣,原来这个龅牙不是黄师傅呀,还好不是,要不然真的是让自己太失望了。

“不好意思,我师弟他是从国外回来的,中文说的不是很流利,让你见笑了,你有什么事吗?”

孙阳把梁宽让进屋子里之后问道。

“哦,我是梅县来的,想要拜黄师傅为师,同时也想让黄师傅帮我看一下胳膊,我放牛,拿牛练武的时候,被牛踢伤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