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说是在城里在上班,具体是做什么的就不知道了。
前些天,林静她姐夫把人给送了回来,说是生了什么病,担心会传染,让她在这边先住着。
老爷爷家就住在旁边,林静她姐夫给了点钱,让老爷爷每天给送两顿饭过来,放在门前就行了。
这几天里,老爷爷也只见了林静一面。
他视力本就不太好,远远的也看不太清楚,林静似乎很怕人,见到他,一下子就钻回了屋里,把大门紧紧关上。
之所以说林静的事没什么好说的,是因为她跟高小惠的儿子的遭遇,没什么关系。
老爷爷告诉巩大强,说高小惠的儿子会出意外,很可能是因为另一件事。
“照片里这个孩子我有印象,前些天,我见过他,高高瘦瘦的,戴个眼镜,他跟着几个年轻人来村里玩,四处走动,后来我听别人说,这些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什么游戏都敢乱玩,早晚要出事……”
这个情况,高小惠是一点都不知道。
她只记得,儿子高新阳出来玩的时候,跟她说是和同学一起,来外面露营。
可是出事后,她在班级群里打听了一遍,大家都说没有这回事。
那时候高小惠以为是小孩子怕担责任,瞒着不说,这种情况她也没什么办法。
“大师,这怎么办?”高小惠看向巩大强。
后者背着手,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表情沉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难题,“难怪我来到这里之后,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可能是方向出了问题……”
他看着高小惠,说,“不管怎么样,孩子手机里的照片显示,他当时是来过这里的,我们去问问屋里的人吧,看看她那天有没有看到或听到什么。”
他话音落下,只听之前那个古怪的声音,再度从屋里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