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裴忍:“好像有点困意了。”

裴忍占据旁边的位置睡下,在纪玉霖温柔恬淡的面容亲吻。

“睡吧,等你睡着我就回房。”

纪玉霖半闭的睫毛掀开,欲言又止。

裴忍目不转睛:“怎么了。”

“其实……”纪玉霖吞吞吐吐的,视线微闪,“你不需要回去的。”

裴忍喉结滚动。

他凑近去吮纪玉霖的唇,摩挲着问:“霖霖是在邀请我留下吗。”

没等纪玉霖再出声,裴忍关了灯,黑暗中从深吻两片柔软湿润的唇,再把这份潮热从唇角滑落,贴在细软的颈肉里啜。

呼吸炙热混乱,纪玉霖被裴忍翻了个身。

alpha的薄唇毫无阻挡地触碰着他的后颈,树莓香绵长地涌进裴忍的喉咙,他忽然用唇含咬在那块脆弱敏/感的嫩肉上,舌抵着牙舔了舔,再照唇里的腺体舔舐。

纪玉霖一手被裴忍紧握,另一只手抓乱了被单。

直到冷杉香从热烈转而温柔,纪玉霖从那阵抵死剧烈的缠磨下渐渐得到安抚放松,身体和情绪突然之间极度强烈变化和起伏让他几乎在闭眼后就沉沉地入了梦。

裴忍在黑暗里把纪玉霖的脖子吻弄干净,他悄然下床走去浴室,拧开凉水仰起颈,水流落在眼眉之间,脑子浮现出在春望市那个晚上,手背青筋浮现着凸起。

泡白的沐浴乳混着石楠花的味道顺水冲下,裴忍关水,随意扯了浴巾,坐在床边像一只沉默的野兽守着睡梦的恋人,过了后半夜裴忍才到床里拥起纪玉霖补了会儿眠。

白天纪玉霖返校上课,受到许多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