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听他嘀嘀咕咕什么东西,悄悄凑近——当然hagi肯定发现了,一定是故意透露给他听的——然后就听见他的幼驯染说:“怎么好像我是你们养的孩子一样……”

啊这。松田阵平悄悄走了。

果然,中长发警官猛然扭头:“小阵平!你就这么走了!你就这么走——了——?!”

松田阵平难得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反而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不然呢?”

“为什么有停顿啊我说!”,萩原研一扒住松田阵平的肩膀,幽怨的把脸搭过来,“小阵平伤到研一酱的心!”

栗栖琉生抓包了萩原研一:“你伤到了我的心。”

萩原研一:“噫!是琉生旦那!”

栗栖琉生:“……啊?”

松田阵平:“……”

深棕发警官扭头和恋人控诉:“是你带坏了他。”

眼看着恋人竖起眉头就要开说,他忽然否定了自己:“不对,研一本来就这样,充其量只能说你的‘景旦那’开拓了他的称呼范畴。”

萩原研一:“……喂。”

松田阵平也是一口气被噎的上不去下不来的,瞪着眼睛看他,最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行吧,我认了。”

不然呢,他还能怎么说?看看栗栖琉生这家伙,还一副无辜的神色看过来,这让他怎么生气?尤其是琉生的体温都好像还残存于他的身上,肌肤相贴的战栗感还让他偶尔想到的时候忍不住回味。

这也并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问题,就这样过去吧。他轻而易举的说服了自己,高高拿起又轻轻放下。

他能做的除了放过,还有什么呢?他顶多只能恶狠狠地扯过栗栖警官的领子,强迫他与自己更亲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也只能讨要一个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而已。

虽然,不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话,他应该能和琉生比比谁更辣。

上次琉生说他好辣,他就记住了,而且无法忘怀。常常是在温存的时候他会想起,偶尔心情很好还会直白的问出来,毕竟那是对他魅力的肯定,在知道的时候他都心里总是剩下欣喜。

对恋人由衷的喜爱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重话来,哪怕他的确是个经常会说出气话的让,但是……架不住他的恋人那双绿橄榄石般剔透的眼眸会说话。

就在栗栖琉生接受了自己被叫做‘琉生旦那’这种不明所以而且意味不明的称呼后,不招人喜欢的内河警部又出现了。

内河警部拿文件夹往松田阵平脑袋上一拍:“说什么呢!”

然后他抬起文件夹:“办公室里所有人分为三队,两多一少,萩原和栗栖分别带队出外勤,另外留下松田带剩下的人留守,听明白了就行动!不要在这里杵着当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