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文英手里的烟烧了一个指节长，歪歪扭扭，眼看要落下来。

“你没有实力。”

“据我所知，按照您几年前的传统，您不给高中在读及18岁以下的男艺人安排工作。”陈清抬起双眸，郑重地注视她，“您可以先签我一年，这之前，您尽管考察我，我会从各方面向你证明。”

她微微倾身：“我会向您证明，我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好。”

只签一年？小助理诧异了，哪有人只签一年的。

裘文英这时才把烟按进桌上的烟灰缸里。

“妥。”

二人先签订了一个月的考察合同，由许相颖审核相关合同条款，确认无误后签署。

临结束，陈清朝裘文英伸出手，展出灿烂的笑：“多谢裘老师的信任。”

小助理神经一紧，老师这么多年来碰都不碰男人的，更有时候，会当场破口大骂。

她悄悄斜眼看裘文英。

裘文英纹丝不动。

她没有在陈清身上嗅到一股烟气、酒气、甚至是香水味，只有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

男孩子干净极了，从上到下一尘不染，就连眼神也精神清澈，没有个别男明星卸妆后纵欲过度的疲惫。

像泡进酒精里消过毒似的。

她忽然抬手，虚虚一握：“别太自信。”

小助理：！！！

她瞪大眼睛瞟陈清许，对他做加油姿势：你可以，我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