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北弥问:“将军不喝酒去哪儿啊?!”
白宣眯眼。
桑北弥请白宣喝酒,白宣摇头:“清早饮酒伤身,你注意点。”
桑北弥嘿嘿一笑,望着将军不知道往哪儿去的劲黑身影,咋咋舌:“俺咋看将军的伞文绉绉的,将军从前不用这种文绉绉的伞啊。”
白宣:“睹物思人。”
桑北弥撇开将士,叫了两名副史过来让他们看着,自己跟在将军身后。
跟了一路,桑北弥惊讶地发现将军居然来了后勤方,看那圈养起来的,成千上万只的牝鸡。
白宣也过来了,望着已经下了几波蛋的牝鸡,说道:“饲养牝鸡还是当初许公子给的意见,牝鸡生养的速度很快,将士们每日分得二个水煮蛋,等牝鸡下的蛋再多些,还能多分点。”
桑北弥恍然大悟。
“所以将军看的不是牝鸡,而是公子啊。”
白宣:“……你这话听起来不像什么好话。”
年前,重斐去了一趟燕都,入宫陪皇帝吃饭。
皇帝本来想叫重斐留在宫里过年,可重斐嫌烦。
他早就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上至皇帝,下至满朝大臣,谁都有给他说亲的念头,不成正亲,纳几房美妾也行啊。
轻歌曼舞,着了紫金华服的重斐满脸肃杀,蓝眸冷漠,一句“勾答人不逐,大丈夫何以为家”结束了众人说亲的想法。
皇帝忽然开口:“琢然,我听闻军中兵力大涨,是与你关系交好的一位友人相助?”
重斐掀了掀眼皮,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