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苏布冬眼睛一眨不眨,在月亮下闪亮极了。“要不要明天我去车行找人给你贴个猛男粉?”苏布冬问道。
“我再考虑考虑。”每个女生心中都有一个少女粉,但林慕鱼这个梦被藏的太深了,所以她被苏布冬一说,明显有些心动。
“考虑什么,明天我帮你去贴。”苏布冬当然不给她思考的时间,赶紧把事情做扎实,然后自己上手开车。
林慕鱼白了苏布冬一眼,没搭理他,他的这点鬼心思傻子都看得出来。
送完艾米丽,苏布冬和林慕鱼又开车回家。
在香江,买车不是成本最高的,停车才是。
光一个停车位的一年租金费用是7万2,中环附近则更贵一些。而林慕鱼租了公司地下和公寓内的两个。
这就是二十万出去了。
回去的路上,苏布冬突然正色道:“我预测,9月底米股应该还会有一波下跌趋势,我们要不要做空一波,当做练兵?”
“不愧是孙伏虎教出来的徒弟,你怎么看出来的?”林慕鱼一心二用,说道。
“他跟我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万事万物,皆是阴阳转换的过程’,华尔街总是认为去年以来股市的变化是自然现象,但是看过一些资料后,我发现现在米国股市的股票价格是超出实体太多的,而且还有一些黑天鹅因素的存在,所以我才这么预测。”
“黑天鹅?”林慕鱼觉得这词新鲜。
“在17世纪在澳洲发现黑色的天鹅前,人们一度认为世界上的天鹅只有白色的。黑天鹅因素或者叫做事件,就应该被看成是不确定的无法被预测到的因素。黑天鹅的存在是稀缺又重大的事件。人们总是过度的相信自己的经验,不知道一条黑天鹅的存在就足以颠覆他们所有的想象。而恰恰黑天鹅是无法被预测的。”苏布冬解释道。
“有意思。”林慕鱼头一次听说黑天鹅,“这是孙伏虎的理论还是你的?”
苏布冬想了一下,“黑天鹅”的提出者现在应该还没有写出这本书,如果说是自己未免有欺世盗名之嫌,于是推说道:“是孙伏虎。”
“那就难怪了,这么有洞察力。”林慕鱼开了二十几分钟,到了他们住的地方,两个人回到公寓,商量如何做空。现在世界金融市场一体,米国股市的下跌很有可能在香江股市也有表现。所以两边下注,应该会有不小斩获。
苏布冬去洗了澡,又和林慕鱼一起研究了一下后面的具体战略执行,觉得方案大致可行。
早上,苏布冬又是坐小巴到的公司。跟林慕鱼在一辆车上太显眼,他现在还不是露身份的时候。
下车的时候,却碰上了端着咖啡走路的凯瑞。
“戴名表穿名牌小巴?怕穿的都是一身假名牌吧?”凯瑞一脸嘲笑,然后扬长而去。
苏布冬无奈的摸摸鼻子,昨天还有些担心自己穿着高调被认出,结果坐小巴的这个举动无形中却化解了这种怀疑。
这也许是一件好事。
大早上来到公司,却发现门口有几个印度阿三在堵公司大门。一帮同事正挤在门口。
艾米丽更是给他使眼色让他赶紧离开。
为首的一人看到他,对那些阿三说道:“就是他,昨晚上就是他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