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
“那我们今天去哪?”
“香江有一场古董拍卖会,我们今天去那里看看吧?”
“好。”谢怜雪觉得他的玄策哥哥可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比起演戏,她更愿意待在他的身边,一辈子服侍他。
两个人越行越远,还说着话。
“苏布冬你不见他吗?”
“他大忙人一个,哪里有空看乡下来的穷亲戚。”
“你乱讲,是不是你在躲着他?”
“笑话,我躲他干嘛?自己不礼贤下士过来找我,我干嘛舔着脸去找他?”
“你看,你说心里话了吧?”
“哼哼,本来就是如此,我来这里是帮他忙的,我忙帮了,结果这小子跟我玩消失,你说是你不生气吗?”
“你都说了他是大忙人了。”
“忙着跟林慕鱼卿卿我我呢吧!”
“啊,他跟林小姐好上了?那赵姐怎么办?”女人天生好八卦。
“自己惹出的风流债,我哪知道该怎么办?上半年躲米国,下半年躲香江,你以为他不是在躲吗?他也没办法回去面对赵敏。”
第二天,邵六爷净身焚香,恭敬的在门口迎接陈玄策。
谢怜雪没来,这种情况她一般不会跟着,因为算卦这种事有众多忌讳,所以她就老实的在酒店里看电视。
“陈先生,请。”邵六爷抱拳。
“客气。”陈玄策推着轮椅走进六爷的豪宅。
“这是我的八字,请陈先生过目。”邵六爷递出一张请人写好的红色金粉纸。
陈玄策接过纸条,心中默念一遍,然后左手以拇指掐决算人。
“好,我知道了,我们到你的书房起卦吧。”
“请。”
陈玄策以龟甲倒入三枚乾隆通宝,准备起卦。他说道:“原本应用蓍草才是,‘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不过我还是善用龟甲起卦,六爷有问题吗?”
“无妨无妨,用什么都好。”邵六爷信风水卦师,所以自然熟稔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