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鱼也知道苏布冬是放心不下自己,于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留了联系方式,林慕鱼送苏布冬去机场。
在吻别后,苏布冬坐上了头等舱,开始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中,他睡着了。他梦见有人想要用刀砍自己,他奋起反抗,折断了对方的刀,将对方反杀。
“先生,先生你怎么了?”空姐担忧的摇醒他。
苏布冬睁眼发现自己还在飞机上。
“我怎么了?”
“您刚才一直在抖动。”空姐半蹲着说道。“您生病了吗?有药吗?”
“没事,刚才做了一个噩梦,给我一杯冰水。”苏布冬歉意一笑。
“好。”空姐很快将冰水放在他身前,苏布冬一口气喝下。看他没事,空姐才放心离开。
他发现座位上的一截扶手不知何时竟然被自己的手捏变形了。
他内心一动,取出报纸,用指尖轻戳一下报纸。
“嘶!”
指尖在轻触报纸的时候,只觉指尖传出一种奇妙的感觉,竟然将报纸戳出一个洞来。
“穿劲?”苏布冬又试了几遍,发现自己果然会了穿劲。
于是旁边的人如同看一个智障一般的看一个坐头等舱的人在撕报纸玩
下了飞机,战龙派来的车把他接上返回公司。苏布冬的大哥大响了起来。
“小太师叔,出大事了。”这时候没有来电显示,但是苏布冬一听就知道是自己的搭档范伟。
“范哥,怎么了?”苏布冬问道。他和范明一向各论各的,他管叫自己太师叔,自己叫他哥。
“你可算回来了,这事啊也就你能做,你知道吗,太师傅被人气住院了。”
“怎么回事?”
“之前你出国前跟京城台不是出了一挡相声比赛吗?比赛里是咱们侯门赢了。”
“这是好事啊。”
“谁说不是呢,但是常门和马门的人不服啊,说比赛中裁判偏袒。”
“事情都快过去两个月了吧?这帮人吃饱的撑着了是怎么着啊?”苏布冬电话里没法问的太细,于是跟范明说当面说,又问了世麟侯住在哪,让司机改道去医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