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韩元看着他,“若是你今日不上这盘东西,本官自然不会杀他。”
“从他带本官来这里开始,他的脑袋就系在风员外的手里,明明是风员外杀了他,不是吗?”
莫韩元笑了笑,“本官提示一下风员外,杀这人,本官用的血刃,这东西,风员外应该很熟悉吧?”
风南鲤的脸色顺便变了。
他看着莫韩元,“你到底是谁!”
这大概是风南鲤最不稳重的一次交易。
莫韩元摩挲了下手中的茶杯,有些凉了。
他直接倒在茶盘上,淡淡道,“宗门教派虽然荒凉了许多年,但总有知道的,你一个杂血能拿到血刀门的传承不容易,何必与本官为敌。”
“上次刺杀严翀的那个刺客是断魂门的人吧,还是个三姓家奴。”
莫韩元看着风南鲤,“何必为了护着那个东西,影响了风员外这么多年的布置呢?”
莫韩元自己倒茶,笑容和善。
“本官从来不做无准备的事情,这世间变化太快,本官也必须拿起武器保护自己,风员外,你说是吧?”
风南鲤已经满头是汗,被人看破一切的感觉实在难受,偏偏他还不知道莫韩元到底知道多少!
被人拿捏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仿佛让风南鲤又回到了那年冬天。
他拿起茶杯猛地喝了口价值不菲的毛尖茶。
“莫侍郎,您究竟要做什么?”
看,连称呼都变成了您。
莫韩元品着茶,撇了眼旁边的盘子上,一副女子画像。
不是汉人,倒像是辽金人,在草原旷野上,柔和的像是母亲一般。
“本官也不要风员外的东西,那个刺客还是别藏了,本官需要去交任务,顺便控制直隶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