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代入一下，她都不会觉得，自己可以坚持这么久，去为一个已经消失的爱人做这么多，她不清楚东雪与师父究竟经历过什么。

但，她知道，自己便是东雪师母和师父布下如此巨大的棋盘里最重要的一局，付出如此之多，她不能出错，一定不能。

不能重蹈前世覆辙，大梁必须胜！

她擦了下眼角的泪，吸了口气。

“还有最后一封信。”

是师父的

林婴宁缓缓打开，这封信上的火印是一朵漂亮的桃花，虽然很小，但很精致。

“我是上官青虹，你的师父。”

第一句，便是扑面而来的威严，不是因为语句，而是这一手字。

入木三分，凌厉却又似乎收敛，林婴宁发现，竟然有的人的字，可以用漂亮、威严这种复杂的词汇来形容。

都说见人如见面，林婴宁看到这字，似乎便看到了那位惊艳了大梁和上一辈人的上官前辈。

“我是人，不用想其他的，只是我多会了些东西，突破了些极限，算到了许多。”

“同样，这不是没有代价的，或许东雪会和你说吧，我是个不负责任的人，也是个自私的人。”

“我看到了所谓的天命，它们竟然要将我们好不容易创建的大梁灭了，我不服，我很不服。”

“大梁比其他国家难道不好？难道不能给我神州大地的百姓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