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官员深深吐出一口气,咬牙切齿的问道。
秦子墨淡漠道:“一开始我是打算踏平东雪国,以牙还牙。
不过,我不是一个嗜杀之人,不想牵连无辜之人。”
“所以,凡是主张对我南玄国用兵之人,残害我南玄国子民之人,全都得死!”
血债血偿,这是秦子墨的底线。
他可不会和敌人讲什么仁慈,那样敌人永远都不会知道疼痛和畏惧。
“这不可能!”
有人反对道。
主张进攻南玄国的人都得死,那么满朝武还有几个人能够活下去呢?
而且,按照秦子墨的言论,那么东雪国的君皇肯定是死路一条。
如此一来,在场谁会同意呢?
“提醒你们一句,我不是在和你们商量,更不是在征求你们的建议,而是在告诉你们。
至于你们心里怎么想的,不需要告诉我。”
秦子墨千里迢迢赶到东雪国的京都,可不是为了旅游。
忙完了东雪国的事情,秦子墨还要去解决其余的皇朝,让每个皇朝都付出其应有的代价。
咻!这时候,大殿上出现了两个人。
满朝武和君皇都露出了敬重之色,唤其一声:“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