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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问:“你跟到‘名利圈’便回来了?”

雷雨有点愤慨:“他们进去后一直没出来,那儿我进不去。”

雷纯道:“可是文随汉却进去了?”

雷雨不甘的道:“他好歹也在吏部挂了个名额,天下第七又是他的胞兄,对这种事,他自然不会轻易收手了。”

雷纯笑了一笑。

她这次笑得很奇怪:好像在看一个茧快化成蝶之际,忽然变成了一只蜗牛似的。

“他那种人,”她笑意盈盈的说,“自然不会随便放弃的。”

“迄今他还没回来,”林侧为文随汉担心起来,“会不会出了意外?”

“我倒担心另一人。”

雷纯有点愁眉不展。

“谁?”

雷雨即问,大有磨拳擦掌为她摆平一切烦忧之决心。

“你师兄,雷逾。”雷纯回答:“我着他去接一个很重要的人,却到如今尚无消息。”

“很重要的人?”雷雨有点迷惑:“谁?有多重要?”

雷纯笑而答:“当然重要。有他来了,只怕京城里整个权力结构,都得要重新划分才行。”

她说话的时候,发现雷雨这个人,整个人的衣杉和头发,好像是浸湿透了一般,然而却绝对不是盛夏之故,因为他脸上是干而糙的、粗而旱的,连一滴汗水也无!

她在观察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