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阮卿祁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慕泠送给慕知意的木箱子。
“搞了半天还是这套求情的戏码,亏我还暗暗期待了很久。”
关义杰记得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是他把自己从海里捞了上来,这个岛上的人似乎都很尊重他。
慕知意瞪了阮卿祁一眼,刚刚明明在门口说好的,让他在门口望风,怎么转眼这站哨的人就进来了?
阮卿祁懒洋洋走到茶水台,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不满地抱怨道,“外面冷死了,我还是进来光明正大偷听吧,你本来就没什么心眼,要又被男人三言两语诓骗了去,我这当爸爸的脸要往哪搁?”
慕知意,“……”
爸爸?原来这就是电话里给他们通风报信的慕家夫主。
关义杰目光在阮卿祁和慕知意身上来回看了看,这才发现他们俩五官眉眼确实有些相似,只是这个男人看着太年轻了,他一时没敢往那上面想。
“小子!”阮卿祁懒洋洋看着关义杰,“你们当我慕家是什么地方?我救了你,你却想诱拐我这不聪明的女儿,你看着就不聪明,难怪能想出这么个损招。”
慕知意侧眼看了看渣爹,摸了摸鼻子,爸爸只是在妈妈和她面前比较好说话,但实际上是个很难缠的主。
关义杰不防慕知意的爸爸突然出面干涉,但一想到孟西洲的情况,他也顾不上那么多,咬了咬牙,俯身拜向慕知意。
“那药是我为一己之私瞒着阿洲私下与孙灿炀交易的,孙家拿他的药做实验他也是四年后才知道的,慕知意,阿洲从来没有想过要拿那个试剂去害人,更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原来他都知道了,难怪一点消息都没有。
慕知意看了关义杰一眼,有些无奈,“你起来吧,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