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紧张,手指尖在微微地颤,他轻张手臂,付蕴对他笑了下,晚住他的胳膊,跟他一块踩上红毯。
秦付茵才五岁,腿儿短,付蕴已经有意放慢速度了,但是偶尔还是需要她小跑起来,因此小脸变得红扑扑的。
她和秦付聿都不怕生,大大方方地抱着付蕴的裙摆跟在她后面,一点不觉得害羞和不好意思,秦付茵还特别享受这样的时刻。
她觉得她在做一件很伟大的事,她和哥哥在给他们的妈妈保驾护航,将他们心爱的妈妈送去给他们心爱的爸爸。
宾客席的某个角落,一双小小的手,偷偷举起自己老爸的手机,对着台上耀眼得像小白天鹅的女孩拍了一张。
“秦定,你是否愿意娶付蕴为妻,爱她忠于她,无论富贵,贫穷,年轻,衰老,你都与她长相思守,共度白头,你是否愿意?”司仪周惜冉举着话筒对秦定问。
秦定看着付蕴,唇角浅牵:“我愿意。”
他看起来很轻松,似乎眼里只有付蕴,而前面那些宾客都是长了眼睛鼻子嘴巴的大白菜。
男人眼前,此时此刻,只有他想相伴一生的妻子。
他当然愿意,与她长相思守,无论她富贵,贫穷,年轻,衰老。
就算她变成地上的草,他愿做土,护她一生平安顺遂。
“付蕴,你是否愿意嫁秦定为妻,爱他忠于他,无论富贵,贫穷,年轻,衰老,你都与他长相思守,共度白头,你是否愿意?”周惜冉对付蕴问。
付蕴没秦定那么镇定,她眼里闪着泪光,声音都哽咽了:“我愿意。”
这个狗男人,这个她睡了十多年的狗男人,为什么这么大年纪了还是这么帅呜呜呜,他现在真的好帅,她好像扑进他怀里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