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害沈涵?他一个低贱的外室子,有什么值得我加害的?”周宽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你就是看不起我家二公子,所以才要设计害他,你想让我家二公子被雪貂咬伤,如果二公子不慎伤了雪貂,又会被世子责罚,一石二鸟。”
“胡说。”周宽急得辩解道:“我什么也没做,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可现在大家看到的确实如林一所说的一样,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我没有做,这香包不是我的。”周宽见无人信他,赶紧求助沈溢,“沈兄,我一直与你在一处,我做没做你最清楚了,你快替我向大家作证。”
沈溢一脸为难。
另一个与周宽不和的贵公子出声道:“周宽,你就别为难沈大公子了,就连我都好几次听到你当着沈大公子的面贬损沈二公子,你瞧不上沈二公子之事谁人不知?再说了,你上茅厕总不是和沈大公子一起的吧,中途你一个人离开我都看到了。”
“说不定雪球就是周公子偷偷放出来的。”春来也道。
“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不管周宽如何辩解都没有人信他,宁珂怒极,将他狠狠打了一顿抬回了周家,还放言此后凤阳王府与周家老死不相往来。
周大人原本要从户部侍郎升任户部尚书,被儿子这一连累升职之事泡了汤,一怒之下又打了周宽一顿,周宽险些命都丢了。
事情闹成这样,宴席是办不下去了,宾客都先后离了王府,一场好好的生辰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润润在宁家洗漱了一番又换了干净的衣衫这才跟着秦氏回府,临走时她拉着宁睿走到一旁说悄悄话,“你帮了我的忙,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啦。”
“拉勾。”宁睿伸出一根小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