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砾是真的脆弱,这么大的体格,却被病秧子傅云河拽住了,怎么走都走不动。

“瓦砾不喜欢刷碗,它太脏了,油腻腻的感觉,瓦砾不喜欢。”

“那你自己去找年疏桐说吧!”傅云河松开瓦砾的手,以退为进的走进了厨房,开始收拾碗筷。

他何尝喜欢?

但有什么能耐,就端什么饭碗。

现在的他,就能洗碗。

后面的瓦砾,在原地磨蹭了一下,还是认命的走了上来,帮忙。

瓦砾害怕年疏桐女士。

两个人把碗筷收拾好之后,瓦砾蹲在小溪边洗了七八次手,才算完事。

此时起身遛弯儿消食的年疏桐,也朝着小溪的上游走去了。

今日与大鸟打架,又做了一顿饭,身上有些粘腻,她想去清洗一下,虽说有除尘咒,但还是用水洗舒服一点。

年疏桐自己走的悄无声息,刷完碗的傅云河,出来之后便看不见人了。

他站在门口停了一下,觉得没什么事情就回小木屋了。

继续赚钱。

生命不止,赚钱不息。

另一边的年疏桐到了上游之后,找到了一处山青水清,鹅卵石打底的地方。

她宽衣解带,浑身黑黢黢的颜色,进入到了清水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颜色还真有点碍眼。”

已经筑基的她,是可以随时改变身体皮肤状态的。

只是,年疏桐还想再等一等,现在的她说厉害,也不是特别厉害。

她也不知道年家会不会再想到她和傅云河两人,现在的实力,想护住样貌姣好的傅云河,都有困难,要是再多一个自己,怕是更难。

毕竟她继承的记忆中,年家做最多的事情,就是联姻。

傅云河那样的容貌,年家能放过他,这中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