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完全揣摩不透。
突然,他伸手,大掌一把捏住林念初的小下巴,声音就像从喉咙里发出的一样,低沉的冷哼着:“小鲜肉?大叔?”
“呜呜……”林念初疼的小脸几乎都皱到一起了:“霍司宴,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念念……”他的声音,缠在她的耳垂,认真又严肃:“除了我,我劝你任何人都不要想。”
“我当然不想,我现在只想睡觉。”
说完,林念初迅速跳到床上,钻进被子里抱紧自己。
看着她,霍司宴勾唇笑了笑,心情舒缓了不少。
陆见深回去时,两个人正好给南溪洗完澡。
他找出睡衣递了进去。
给南溪穿好睡衣后,两个人才打开浴室的门。
陆见深见状,直接走过去将她抱起来,然后放到床上。
洗了澡,身上轻松了许多,南溪在床上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
嘤咛了一声,南溪翻了个身。
“念念……”她轻声喊道。
结果没人应她。
“念念……”南溪又喊道:“念念你头疼吗?怎么回事?我头好疼啊!”
嘴里虽然在说话,但南溪并没有真的醒来,眼睛还闭着,只是在下意识的喊着。
见说了几遍都没人回答,她伸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