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也好。
再也不见最好。
时琉握了握虚软无力的五指,竭力撑着,慢慢从牢门前站起。借着月色,时琉看见了小牢房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的瘦猴。
他低头站在门外,固执沉默地站着。
时琉一顿。
难堪又屈辱的情绪涌上来,将少女细白的脸皮抹上嫣红:“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你喜欢他吗?那个一看就薄情负心的小白脸。”瘦猴抬头,死死瞪着她。
时琉扭头向牢房里面走:“与你无关。”
“他也是这样说的!”
“……”
时琉停下。
瘦猴气得抓住她的牢门:“那个死小白脸刚回去了,他都说他不会带你走的!还说你是生是死都跟他没关系!”
女孩安静无声地站在清冷的囚室里。
良久,她出声:“本就无关。”
“那你还——”
瘦猴气得排骨似的胸口都剧烈起伏了两下,最后他就狠狠捶了下牢门,“算了,不就是那个小白脸长得好看了点吗,老子不跟你计较,等出去以后,你就知道谁对你好了!”
时琉原本都要出言赶人了,闻言眉心一矜:“出去?”
“昂,老八刚刚回来了,新上任的丰州州主要他们把我们带过去,明早就出发,”瘦猴啐了一声,“那帮杀人不见血的畜生,谁知道带我们去干嘛,傻子才跟他们走!当然得我们自己出去!”
时琉警觉,回身:“你们想做什么。”
“这事你不用知道,我们两间已经定好计划了,你就老实待牢房里。”瘦猴松开牢门栏杆,他的手迟疑地在麻衣口袋边动了动,最后还是放下去。
瘦猴抓着栏杆,朝小牢房内安静的少女望了眼。
然后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