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的女伴也做过这样的事吗?”
“不会。”盛惊澜风轻云淡地说。
当她们提出这么不知趣的要求时,就意味着“女伴”身份的结束。
温瓷刻意回避了他的视线。
那双多情的眼睛专注地凝视她时,仿佛在诉说:你是特别的。
她不懂盛惊澜明明不喜欢,却可以跟那些人谈笑风生,更无法心无芥蒂接受这种行为。
温瓷冷静了一下,抬头看着盛惊澜,说:“我该回家了。”
男人微眯起眼,脸上已经没有平时的笑意:“你认真的?”
温瓷咬唇不回应,答案已经很明显。
盛惊澜撇头,手肘抵在车窗边,指尖按压唇角,一副洒脱的口吻:“行。”
他已经解释清楚,能不能接受是温瓷的事。
回到酒店的只有盛惊澜一人。
路过大堂,穿着制服的酒店员工唤住他,双手呈上质感高级的黑银色折叠式卡套,面带标准微笑道:“盛先生,您要的副房卡已经备好。”
“不需要了。”盛惊澜瞥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拿。
员工心中有疑惑不敢表露,准备收回时,套卡又忽然被取走。
盛惊澜双指夹卡轻晃一下,一言不发上了电梯。
刚刷卡进屋,喻阳就打来电话:“榕城考古所上前段时间挖出那堆瓷器确认是宋代的东西,他们七月恰好要办展,特邀你一起参与修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