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宋怡欢跟我没关系,除了大学时候做过一个课题外,没有别的交集,来到榕城之后,不可避免会有工作上的接触,但我跟她没有任何私人往来。”
“半夜穿睡衣送药,时不时拎水果问候,这也是简单的同事关系?”温瓷承认自己不够大方,总捏着细节反复向他确认。
“那是她一厢情愿。”男人脱口而出的话语,冷酷又无情。
很矛盾,他跟别的女人撇清关系,她应该高兴。
可每当见他提到过往情缘,都一副冷淡绝情的模样,她又忍不住想:如果哪天盛惊澜对她失去兴趣,会不会也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着她,仿佛昨日温情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温瓷看着那双魅惑人心的眼睛,就知道自己没法干脆的放手。
她很苦恼,也很纠结:“盛惊澜,我很矛盾,总是无法完全信任你。”
“我很高兴你能坦白直言。”男人扫过她那空荡的手腕,眼底释放光芒,“所以没关系,欢迎温小姐的考验。”
当天晚上,温瓷睡在卧室,盛惊澜在客厅沙发躺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盛惊澜已经去考古所上班,温瓷看到旁边留下的纸条:早饭在厨房,中午回来陪你吃,晚上六点半下班。
一句话把整天行程给交代了。
来之前就知道他忙,温瓷也没想着要人全程陪同,她今天起得晚,吃完早餐已经十点半。
按照工作党的午休时间,还有两个小时,盛惊澜就该下班了。
温瓷在厨房扫了一圈,冰箱里放着饮料和水果面包之类的,没有主食材的影子。当然,她也没打算自己做,毕竟温家娇养大的姑娘,从小就十指不沾阳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