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听话啊,早知道再教点别的。”盛惊澜忽然嫌手中的吹风机碍眼,否则他现在就能伸手把温瓷抱过来。
温瓷抬头望着他的眼睛,像个懵懂求知的学生,轻声问:“别的,是什么?”
“宝贝,你这个问题很危险。”盛惊澜最后一次提醒她不要惹火,带着笑意的眼眸中充满警告。
抓着盛惊澜胳膊的手还未松开,温瓷低头,看到不安扭动的脚趾,在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中蜷缩起来。
她再次踮起脚,却又在距离盛惊澜几厘米的位置停下。
然而这次盛惊澜不再放过他,单手勾着她的腰贴向自己,吞噬那两片极其香甜的花瓣。
宽松的衣服皱成团。
碍事的吹风机被人随手扔到洗手台,盛惊澜终于腾出右手,放肆地进袭,从颀长的脖颈,至强硬的脊梁骨。
“这么香?”盛惊澜闻到一阵馥郁的香味,跟温瓷身上自带的不同,但让人很舒服。
温瓷小声解释:“刚刚的沐浴露……”很香。
花香充溢鼻尖,盛惊澜深吸一口,忍不住剥开那层脆弱的外壳,贪心采撷里面果实。
“盛惊澜……”温瓷浑身发软,唤他名字的声音都在颤。
“使不上气了?”盛惊澜在她耳边坏笑,掐着她纤细的腰肢轻松一带,抱她坐在洗手台上。
浴室打着冷风,瓷面冰寒,她穿得薄,贴上就忍不住吸气:“凉。”
“娇气。”盛惊澜扯过备用的浴巾给她垫上,又嫌太厚,故意在她耳边轻喃:“宝贝,这里暂时没有多余的换洗衣服,所以要委屈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