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眼尾发红,发出小声嘤啼:“难受。”
盛惊澜极有耐心, 一下又一下的在身后替她梳理乌黑长发。
从颈窝划过脊背, 经过的每一处似火灼烧, 镜子里的女人眉眼生情, 水光莹莹:“帮帮我。”
“遵命~”
他终于得到进攻的指令, 扣着腰肢不断攀岩而上, 直达顶峰。
温瓷精疲力尽,倒进身后温暖的怀抱。
谁惹的祸,谁负责收尾。
两人住一起后,盛惊澜新学会了卸妆技能,平时不愿麻烦别人的温瓷也心安理得接受他的服务。
洗净后,盛惊澜抱她做到床上,又去梳妆台拿药。
温瓷瞄了一眼白瓷瓶的小罐子:“药快搽完了。”
“没事,再配。”盛惊澜小心翼翼地用医用棉签沾起药膏,抹到温瓷的下巴和脖颈上。
之前在景城留下的伤口已经结痂掉落,果然没有留疤。愈合后的伤痕呈棕色,为防止色素沉淀,这药还需每日坚持涂抹。
帮她弄完,盛惊澜便联系曲水重新配药。
新发给曲水的地址在南城,曲水犹豫片刻,发来消息:“那个,看你们的地址变了,你们是住在景城还是南城啊?”
他以为曲水在确认地址,便简短地回了两个字:“南城。”
曲水:“你们南城好玩吗?”
盛惊澜:“?”
这话看得盛惊澜皱眉,温瓷看他表情不对,好奇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