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袭月便来了,还是那一身白衣白面具,站在门口等待吩咐。
昨晚受了鞭刑,袭月气息有些不稳,“主子。”
屏风将沈离夜的身影遮挡得严严实实,只听他沉声问:“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本侯。”
“是。”袭月应下,便将昨晚的事情从头到尾都告诉了沈离夜。
……
屏风里面沉寂许久,直到杀意扑面而来才传来沈离夜幽幽的嗓音:“倒是本侯不够狠。”
只断了秦芊芊一只手腕,现在由得她来害他家欢儿。
“主子……”袭月试探着开口。
沈离夜嗓音微凛:“还有何事?”
袭月从小性子就冷,顿了顿才问:“主母可还安好?”
“暂时无虞。”
“属下这就回主母身边守着。”袭月将责任都归咎在自己身上,是她失职。
……
慕云欢睁眼就看着床顶陌生的雕花发呆,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涌入她的脑海。
她好像是中了催情药,然后过了很久等来了沈离夜,接着……
接着她就断片了?
“这年头怎么什么都能断片?”慕云欢揉了揉眉心坐起身来,“这回浑身倒是不疼了……”
还没说完,慕云欢彻底傻眼。
满地的衣服……
也顾不上心口一抽一抽的疼,慕云欢下意识低头一看。果然看见自己锁骨和肩膀这一片青青紫紫的吻痕!
“我真的把沈离夜生扑了?”慕云欢不敢置信地站起身去捡地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