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沈离夜埋首在她脖颈:“娶了欢儿最有面子。”
“那…我就勉强答应嫁给你吧。”慕云欢呼吸渐弱,已然听不清声音,阖上双眼没了声音。
她已经疼晕了过去。
沈离夜抱紧她,潸然泪下。
他不敢想,她独自一个人承受这些,明日却又笑着出现在他面前。
日从东出。
整个侯府鸡飞狗跳的好不容易过了一夜。
慕云欢刚醒,睁开眼就是鬼医的脸,差点吓了一跳:“小老头儿,一大早上你在这干嘛?”
鬼医神叨叨地给她把脉,确认并无异常才开口:“我说你没事,那死小子非不信,还非要我守着你。”
“那他呢?”慕云欢想起昨晚,心底微暖有些东西在悄然生变。
“说是上朝去了,灵均那小子也闹着要来找你,被我扎了一针躺在院子里睡觉了。”鬼医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辫儿,“但基本可以确定,灵均身上另外一种蛊虫就是并蒂双生蛊。”
一则灵均就是她亲生父亲,二则知晓了两种蛊,就可以着手给他解毒了。
“等解毒了,一切便就明了了。”慕云欢喟叹道。
鬼医难得严肃起来:“并蒂双生蛊的事情,你当真不打算告诉那死小子了?”
“若我真有那一天,也不用提前告诉。若无那一天,告诉他让他徒增烦恼吗?”慕云欢不以为意地回答。
“你这什么歪理。”鬼医恨铁不成钢:“我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小年轻,你要瞒着他,他要瞒着你,小夫妻之间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啊?”
“你个小老头儿知道什么,这叫情趣。”慕云欢随口忽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