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如此对待欢儿,还能这样理直气壮!”秦今歌是文武双全,但不会骂人,他一般直接动手。
被沈离夜噎了,秦今歌立马劝说慕云欢:“欢儿,这种男人不要能要!万万不能要。”
“我没身孕!”慕云欢一声吼,正堂彻底安静。
沈离夜冷哼一声:“本侯从不会强迫欢儿半分。”
秦今歌:没有最好,没有最好!
袭月:什么?我的小侄儿,我那么大个小侄儿怎么就没了?
侯府众侍卫:什么?小侯爷没了?
慕云欢双手抱臂,望向秦今歌:“你听谁说的我未婚先孕?”
“我今日一进来就听见他们说的。”秦今歌望向定北侯府的侍卫们。
“说吧,你们谁造的谣?”慕云欢问。
一众侍卫们齐刷刷地望向若耳,给孩子直接看懵了。
慕云欢望着若耳,“来,开始你的表演。”
若耳急忙解释:“夫人,你听我解释!我没有,不是我,我没造谣,都是临风跟我说的。”
沈离夜和慕云欢的眼神随即落在临风身上,临风直接紧急避险:“侯爷,夫人,跟属下没关系啊,属下只是说夜色太晚,夫人侯爷应该要就寝了。”
“不是,你小子又骗人,你明明说的是去见周公。”若耳一本正经地说:“那不就是周公之礼吗?既然周公之礼都行了,那小侯爷可不就是指日可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