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惜辞被她哼的莫名其妙,皱着小脸搓了搓下巴,这姑娘打出了事后就似转了性子,也不与阿姐争长短了,鬼鬼祟祟躲在她浮岚轩外的朝华居丫鬟亦少了不少。

可能是失了清白,她脑子反倒清醒了许多,知道争这一时之气没用,不如尽早抱紧了墨书远那只狗玩意?

慕大国师扭着细眉,闲闲回想着慕诗嫣适才的样子,她记得她满面桃花、红鸾大动,呼吸虽还是平稳的,步子也不见凌乱,那心跳却似比往日快了些。

活像是刚在外私会过情郎、正堕着情网的小儿女。

这么说来……应当是了。

慕惜辞努力思索了一番,她隐约记得小半月前,韵诗曾给她递过条消息,说五殿下近日时常邀她家小姐出门同游。

今儿去什么京郊放风筝,明儿去庙里上香祈福……她看着那条子,实在是腻歪,匆匆扫了两眼便将之扔进了废纸篓里。

现在看起来,这两人的进度很是不错。

不错就好,像墨书远与慕诗嫣这般的渣男|贱|女,简直是天造地设,合该凑在一起。

互相伤害去吧,可别再跑出来,仔细祸害了清白人家的大姑娘小伙子。

慕大国师瘪了瘪嘴,哼起小调,顾自走向了浮岚轩。

她今天心情好,不想管那对扫兴的狗男女。

慕惜辞在流霞苑想尽办法劝慕惜音的时候,墨君漓揣着那热乎乎的八千两(鹤泠那抠出来的七张,自己之前的一张)银票,心情激荡的上了街。

往日里鹤泠管他管得紧,观风阁月入白银十数万两(净利),许他动的却只有那么区区的六千两。

加上自家老头每月给他的二百两月俸,和他不时进宫哭穷打的秋风,他一个月至多能弄出来白银小七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