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贵女们顿时没了计较的念头,一同没了的,还有与慕诗嫣说话的兴致。
几人淡笑着同萧妙童过了两番场面话便相继离去了,慕诗嫣见状不由委屈至极地咬了唇。
“萧表姐,我是不是又坏事了?”慕诗嫣缩在袖中的粉拳微紧,眼眶悄然红了半截。
萧妙童闻此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要不然呢?你这丫头真是……我昨夜便同你说过,让你暂且忍耐,你怎么就沉不住这股气?”
“你从前在府中是如何对她,姑母从前又是如何待她?说好听些那叫恪守本分,说难听点便是与苛待只差了一线!”
“嫣儿,你真当国公爷与小公爷是瞎的不成?”萧妙童拉着慕诗嫣一顿数落,大有恨铁不成钢之势。
“他们不去计较,一则是为府中和睦,姑母毕竟也未曾越过界限,不好发作;二则,慕惜音体弱、慕惜辞年幼,老夫人上了岁数,府内不能无人掌管中馈。”
“三则,慕家世代武将,只出了你父亲那么一位文臣,他们自小读的都是兵法史书,不屑与内宅妇人争一时之长短。”
“但这不代表他们不清楚姑母的所作所为——今年的诗会就设在萧府,他们又岂能不防?”
“此事,姑母早年被情爱迷了眼,看不透便罢了,你怎么也跟着犯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