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你丫就不会先拆竹筒嘛?解道绳结又没那么麻烦!
“害,这不是顺手吗。”少年眼神一飘,主要那鸟粮就在窗边,他去架子上拿书顺势就能端来,解绳结还要多收一回手,“再说,你自己怎么不解,又不是难事。”
“咕?”这话说得好像它能啄到腿一样。
肥鸽子低着脑袋瞅了瞅自己隐藏在白毛间的肚子,忽的便伤了心。
它仿佛,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胖。
“雪团,我希望你能自信一些。”墨君漓旋开竹筒,眼角微吊,“你那分明是亿点点胖。”
它可是他府上吃得最多的信鸽,生得自然是要比别的鸽子肥得多,这么些年下来,他亦十分好奇,它这样肥,怎的还没被人半路捉去,做成烤鸽?
“咕。”别说了,它这就节食减重去。
鸽子嚎了个干劲十足,当即两翼一拍,飞身钻出窗去,屋内的少年不曾管它,顾自摊开了筒中信纸。
相对于这只戏多的肥鸽,他更想知道,小国师今儿给他回了些什么——
墨君漓的眸中燃起了小小的期待,唇角也不受控地弯了又弯,孰料那笑意在他定睛的刹那骤然凝固,他看着手中的纸条,茫然万分地瞪了眼。
什么都没有。
什么回信都没有,这纸条就是他下午送出去的那张,被人原封不动地扔了回来,甚至连折痕都未尝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