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本王那天在慕家老夫人的生辰宴上,便觉着那女人跟别人有点不大一样。”华服青年恨恨磨牙,“就……不一样,先生,您能懂吗?”

“……王爷。”解斯年听罢呼吸微滞,“草民是个出家人。”

这回发愣的人轮到了墨书远:“啊?”

青年道人抬袖掩面:“贫道还没还俗,并且没破过戒。”

“——所以,不是很能懂。”

墨书远爪麻,忽然间手足无措:“这这这……抱歉,解先生,本王不是……”

“没关系的,王爷,您的意思,草民还是听明白了的。”解斯年拂袖望天,“还请王爷莫急,待斯年仔细查看过这几样东西再说。”

“好,那您先看,本王不着急。”墨书远尴尬万分地点了点下颌,“本王……啊哈哈,本王在这等会您。”

解斯年默不作声,顾自低头从袖子里摸出一卷针灸用的银针,继而打开了那只镯上香球,试探性地拿那针尖挑出了点香丸。

他将那点香丸放在指尖碾了又碾,随即又把指尖挪去了鼻端,假意轻嗅,渐渐拧紧了眉头。

“先生,怎么样?”墨书远见此不由得紧张万般,他瞪着眼睛,小心观察着解斯年脸上的神情变化,掌心不受控地渗满了汗。

青年道人闻声不语,只默默抬指掐了个诀子,接着装模作样地念诵了一段经咒,半晌才皱着双眉,缓缓吐出口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