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一向分得很清。
“还请小友收下罢。”蛊师的眼神澄澈干净,少年被他讲得一时说不出了话。
一番纠结后众人到底收下了符阳秋的信物,符开云见几人商量完毕,施施然走上前来,与慕惜辞等人告了别:“此番多谢几位仗义出手,只是符某尚有国事在身,不便离开桑若太久,如今小秋又已无甚大碍。”
“那么,七殿下,慕姑娘。”女人说着微敛了眉眼,朝着几人略略点头,“我等就不在贵朝境内多待了。”
“——等着小秋回屋换身衣裳、收拾些东西,我们姐弟二人,便即刻动身回南疆。”
“既如此,晚辈也不多留您了。”慕惜辞应声颔首,抬手照惯例行了个玄门礼,“符前辈,您与秋前辈一路保重。”
“放心,我们会的。”符开云笑笑,回手将符阳秋推回了屋内,转眸望向了墨景耀二人,行礼之时,姿态恭谦却不显拘谨,“还未见过乾平帝王与国公爷。”
“开云此次私访贵国,实属失礼失仪,他日必当备齐使节,重来拜谒——”
“还望陛下此番,莫要怪罪。”
“嘿!女君这话却真是言重了,”老皇帝闻声干笑,扯着慕文敬作苍蝇搓手状,“什么失仪不失仪、怪罪不怪罪的。”
“这事儿都是孩子们商定下来的,我们两个老家伙,原本也就是跟着过来长长见识、开开眼界。”
“压根儿便没什么要注意礼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