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给她涂上药了,剩下的药也给她留下了,嘱咐了她可以两天换一次药。”经过刚刚的事情,唐宛现在面上轻松。

白奶奶看得出来,因此也放下心来。

“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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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秦征一直没有出去过,基本上是在村子里。

就连东子也跟他一起。

唐宛知道秦征这是把自己上次的话放在心上,最近在盯着癞子。

癞子的生活单一,每天喝了酒就在村里或者附近的其他村里调戏妇女。

都是口头上占便宜的那一种。

唐宛的想法比较简单。

癞子最近动作这么频繁,大概就是有需求的。

一次两次的都没有得手,癞子应该还会有下一次行动。

现在村里面也没有其他女知青,就剩下她,她而不会单独的遇上癞子,而且还在秦征家住,癞子大概率是不会对她下手的,那么他就有可能将主意打到别人身上。

最大的可能就是村里的寡妇。

因为之前也听说过他跟哪个寡妇有风言风语,不管事实是什么样,癞子是大概率会有动作的。

到时候若是能抓个现成的,有人给他一顿教训都是非常合情的。

唐宛敢这样想,也是知道秦征最近不是很忙。

村里面没有什么活,镇上的黑市还没有开。

秦征这几天就像做了无用功一样,癞子的行动规律的很。

早上八九点钟起来就去找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吃点喝点一直到中午,基本上这个时候就醉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