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张老师话一落,底下哄堂大笑。
被嘲笑地陈或低着头,没脸见人了。
杨子涛完全忘记了他也是那极个别在列,一边笑一边捶桌子,“陈或这逗逼,老子都知道《故乡》表达的是思乡之情。”
张老师目光如炬,立马盯上了杨子涛,“杨子涛你还好意思笑别人!你古言翻译全错你知道吗?你跟陈或少的是同一个零件吧?三岁为妇,靡室劳矣。你是怎么翻译的?三岁的时候嫁到你们家,每天操劳也很辛苦啊!”
“哈哈哈哈哈哈!”无情的嘲笑声再次响起。
张老师恨铁不成钢,拿了支粉笔对着杨子涛砸了过去,“还有!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你!我喝死都不怕,一杯酒怎么够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群嘲的笑声几乎要把教室的顶棚掀掉了。
怎么就都变成笑话他了,杨子涛呆着脑袋,像只大呆鹅。
接着张老师越挫越勇,剩余三个挨个数落,唾沫横飞了十分钟,最后,端起保温杯润了润嗓子,“这次我就不批评你们了,你们自己好好反省。”
被骂的狗血淋头的五人表情碎裂,如被一箭穿心。
您唾沫星子落成潭都能养一池鱼了,这还叫放过?
张老师理了理讲台上的教案,巡顾了台下一圈,表情渐渐温和,“这次考试,除了那极个别的通体来说,都考得不错,有几个同学进步非常大!在这里,老师要重点表扬一个人!数学和综合成绩全是满分,语文140分,英语125分,总分全年级第一,全市排名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