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存玉挺直腰杆,朗声道,“存玉无论到哪,都不会给咱们右候卫丢人现眼!”
她这话喊出口,莫说赵山河,就连他身后的右候卫将士都热血沸腾了,高举火把,嗷嗷直叫。
沈存玉挑眉,笑得甚是张扬,“三叔,我先进城拜见祖父,改日再回来与众兄弟吃酒。”
赵山河连忙道,“今晚你得歇在营里,明早城门开了才能进城。”
沈存玉心头一跳,压低声音问道,“城里出了何事?”
赵山河低声骂道,“不知是哪个见不得朝堂安稳、百姓过好日子的畜生,一个月内两度刺杀万岁和侯爷。你放心,万岁和侯爷都平安无事,但兴阳九门戒严,除了八百里加急文书,晚上谁都不得出入。”
祖父平安无事便好,沈存玉点头,“是该戒严,存玉与三叔一块回营。”
赵山河见这假小子听劝,笑呵呵道,“你的房间早就打扫干净,走,咱们回营。”
左右候卫,原为左右武侯府,由武安侯沈尚直统领。沈存玉十岁参军,入的便是右候卫。
赵山河将沈存玉送到营中小院门外,压低声音道,“你还不知道吧?你二叔三日前带兵,赶往北庭都护府迎战突厥了。”
沈存玉帅气的长眉微挑,她还真不知道。
第二日一大早,沈存玉守在兴阳城正南门外,待城门一开便与守城的兄弟们打了声招呼,冲入城中就见堂弟沈彦佑站在城门内大路旁,冲她挥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