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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言不发,甩袖离去。

她若是要嫁,那便嫁。

与他何干?

男人莫名其妙地离开,留给老鸨和池颜两人一头雾水。

老鸨以为阿颜得罪了宁朝,忙问了她一番儿。

池颜面色迷茫。

主要是在男人离开之前,爱意值涨了10点。

这便是话本里写的,男人心海底针么?

翌日正午。

用完午膳的池颜乘车来到悬镜司门前,一路护送她过来的宁朝还是一副臭脸,但对她却是细致入微。

还是叫她来画像的。

悬镜司断案一处,原先是瞧不上她一个青楼女子的。若是仅凭画像就能断案的话,那也太荒谬了。

可就是这么荒谬,两次案件,都因她画出了真凶。

一处镜使无一不敬佩她的,再也不敢小瞧她。

悬镜司案件多如牛毛,每日都会发生命案,若能得她相助,堆积成山的案件即刻便能解决。

“我与陛下说过你,悬镜司一处可许你一个掌镜使的位子,照常发月例。”宁朝倒了杯水,端起抿了口,面色不太自然,停顿了几秒,又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