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织太过匆忙,额头冒着热汗,气息也带着些许喘,维持着脸上的不正经,手指勾起他一缕黑发,眼尾被酒意熏红,“休憩一会儿,怎么?你这也要管吗?”
严遥目光掠过她眼尾那抹殷红,顿了几秒,动作自然地抚过她额角略显凌乱的青发。
“醉了?”
姜织嗤了一声,“朕也会醉?可笑。”
严遥淡淡道:“既然如此,那今夜我们不醉不归吧。”
姜织语塞。
她虽说酒力好,但也遭不住和严遥这个酒神对饮啊。
严遥见她迟迟未说话,挑眉问:“怕了?”
怕了?直接踩到原主禁区了。
姜织当即道:“喝!”
话落,她想起宴会那群大臣们。
严遥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说:“在阿织离开后不久,我便结束了生宴。”
那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宫人们搬来一坛坛美酒,搁在他们桌前。
姜织硬着头皮与他对饮,饮了大概几十个回合,逐渐上头,面红耳赤,脑子晕沉沉的。
“严遥,你…该回去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指腹摁着额头,不适感强烈。
严遥饮了好几坛,神色如常,无半点醉意,平静地看着面前逐客的红衣女子。
一袭火红锦袍衬得她脸颊格外娇艳明媚,张扬的凤眸微微眯起,流露出一片瑰丽涟漪,胜似世间最美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