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可都被她吃完了,一丁点也没剩。

闻辞把之前她夹到碟子里的菜吃完了。

站起身道:“给朕宽衣解带。”

姜织擦拭了下嘴角,跟着他进了寝宫里。

从未帮别人解过衣服的她有些手忙脚乱,指尖时不时透过里衫碰到青年的皮肤,温度跟他这人一样冰冷。

接触了两三下,她忽然凑到他胸膛前,惊奇地盯着他领口皮肤泛起的红晕。

原先苍白清晰可见黛青色血管的皮肤,蔓延起一片片红。

她还没看多久,那人伸手将她推开,随即走到床榻前躺下,对她道:“过来。”

姜织听着小脸一红,扭扭捏捏地道:“陛下,不…不太好吧。”

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女子,与他同枕一床,明摆着占他便宜啊。

闻辞不冷不热地睨了她一眼。

姜织吞咽着口水,喉咙疯狂滚动,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去。

当躺下床榻上时,她清晰感受到青年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是真真切切的冷。

姜织缩了缩脖子,想要往外面挪一点位置。

旁边伸过来一条手臂,紧箍住她的腰身,不容她拒绝地搂入怀里。

触及冰块似的冷意,姜织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忍不住问:“陛下你——”是不是得了重病啊?

话还未问出口,青年冷冷打断:“闭嘴。”

姜织闭嘴,贴着身后的冰块根本睡不着,也不敢乱动,本以为他跟自己一样也会睡不着,耳后却响起规律平稳的呼吸声。

这也能睡着?

她也不敢问,在床上不适地躺了一个多小时,姿势实在太酸,轻轻挪动着,想要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