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瘦,风一吹就跑了。

姜织应声,执起长筷,小口小口地咀嚼咽下。

在吃完那两碟糕点后,忍着想吐的欲望,拿着手帕擦拭唇角。

她吃东西的速度很慢,很小便受过繁多的规矩,一颦一笑都透着讲究。

傅少淮最厌烦规矩,也最看不惯那些拿腔作调的人。

面前安安静静的少女,他反常至极,越看越喜欢。

“吃饱了?”他又问。

姜织想开口回应,喉咙堵得慌。

她陡然站起身,捂着唇匆匆离开了餐厅。

经过的佣人见状刚要追上去询问怎么了,男人步伐急切地跟了过去。

“去叫乔誉!”他眼皮重重地跳了下,沉声开口。

跟到厕所前。

房门紧锁,透过缝隙能听到里面洗手台流水的声音,以及微弱、小猫叫似的喘息声。

“你怎么了?开门!”他敲了敲门,力度不轻,房门咚咚作响,回荡在整个走廊里。

姜织手指无力地关了水龙头,身形一晃,贴着冰冷的墙壁瘫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不久。

厕所门被撬开,傅少淮当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少女后,眉头紧蹙,眼底的阴鸷戾气与疯意再也遏制不住。

他打横将她抱起,大步跑到卧房里,对外面吼道:“乔誉他妈还没来吗?”

早饭都没来得及吃的乔誉听到这一句,汗毛竖起,头重脚轻,弱弱地开口:“乔誉他妈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