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誉以为她害怕,“你别怕啊,有傅爷保护你,你还怕什么。”

姜织垂下了眼,淡淡地道:“不是。”

她声音一向温和的,与她性子一般无二。

“我没参加过宴会,怕会给傅爷添麻烦。”

乔誉还未说话,傅少淮风尘仆仆地回来,一身淋了雨的风衣还未来得及褪下,阴郁地笑:“给我添什么麻烦?”

姜织闻声,讶然地起眼,望着他的身影,“傅爷你回来了。”

这几日他很忙碌,早出晚归,已经入冬的季节,外面的温度降到0c以下,寒冷似要渗入骨髓里,冷得出奇。

傅少淮知道她怕冷,在屋里褪去风衣,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停下,沉沉地道:“我还没怕过什么麻烦,你担心什么?”

乔誉附和着:“对嘛,你别担心了。”

傅少淮阴狠的眼斜睨了他一眼。

乔誉立马说自己有事该走了,脚底抹了油,匆匆离开。

房门阖上,屋内恢复宁静。

姜织仰着脸,平静地看着他道:“我也能去吗?”

傅少淮在炉子旁边烤了会儿火,驱散了一身寒气才走到她面前,道:“想去就去。”

姜织心情很好,“谢谢你,傅爷。”

傅少淮压抑了一个月,野狼整日看着肥羊在面前晃悠,这谁受得了。

他心里想着,现在也该养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