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淮伤好得差不多了,这几天不仅要搬建材装修婚礼现场,大大小小的事也要掺和,就怕建筑师偷工减料,粗心大意。
内战平息,虎视眈眈的几个国家都被他覆灭,十来年都不会有战事。
政府高层那几个对他忠心耿耿的官员,推举他做新一任总统,傅少淮直接回绝了。
去当总统,还不如回家陪老婆。
傅少淮推了一个比他更适合做总统的人上位,由于是他亲自推举的,其他人都不敢说什么,总统那位子坐得很稳。
“马上好了。”他不忍她陪着自己受累,道:“你回去吧。”
男人常常以为她还有着心脏病,把她当成瓷娃娃一样对待。
“没事,我不累。”她拿出手帕,轻轻擦拭他额角的热汗,微抬的睫羽卷翘细长,眼里笑意盈盈,倒映着他的脸。
傅少淮喉咙滚了下,想要亲她,但想要自己现在身上都是汗,沾满了黑灰,很脏,只能忍着,深深嗅着她身上的香味,眯着眼道:“好,那你等我。”
男人说完转身走了。
白怜小声地问:“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啊?”
姜织站在他的面前,完全就是美女与野兽,男人那眼神仿佛要把她吃掉,看上去瘆人得很。
姜织嗯了声:“他很好。”
白怜不以为然,她认为姜织是王宫里的公主,而傅少淮这样常年只知道打仗身上沾满杀戮血腥的男人更像是巨龙,掳走了公主。
…
姜织无名指由他戴上了戒指,在男人虔诚的亲吻下,这场婚礼步入尾声。
…
婚房里。
乌发少女被压在床上,深红色兰花印的旗袍褪至腿根处,在蜂蜜色灯光下,镀上淡淡的浅金色,她肤色本来就白,看上去越发易碎似的脆弱。
立在她面前的男人俊美无俦,幽暗且沉的瞳眸裹着晦暗压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