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织双臂环胸,背脊后仰,倚在靠背前,不紧不慢地说:“抱歉,我很在乎别人的看法,所以我会陪着你到出院的。”
四周温度骤降,气氛僵持。
宁峋索性两眼一闭,躺在病床上。
过了几分钟。
姜织站起身走了出去。
宁峋听到关门的声音,眼皮微掀,僵硬紧绷的身躯放松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
姜织推门而入,打着饱嗝,再次坐到长椅上。
宁峋面色铁青,冷冷的目光移到她的脸上。
姜织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宁峋一口气差点上不来,险些送命。
姜织微微一笑:“你现在还不能吃东西,所以没给你带,别生我气哦。”
宁峋动也动不了,话也说不了两句,只能看着她赖着这里。
眼不见为净,他阖上眼装睡。
这时,护士推着输液车进了病房,她给宁峋换完药,不禁打趣道:“你女朋友对你真好,一晚上陪着你没合过眼,抽空去吃个早饭也要托我们多照看你。”
宁峋额角青筋条条暴起。
姜织露出笑容,说:“您这样说,我男朋友他会不好意思的。”
护士笑了笑,拉着输液车离开。
房门再次关上。
姜织脸上的笑容褪去,给自己削了个苹果,咬了口,清脆酸甜。
持续到下午。
宁峋俱乐部的教练过来探病。
何教练长得粗犷健壮,露在外面的手臂肌肉夸张,仿佛一拳能打死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