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织实在忍不了,骑在他的身上,声音娇软诱人。
“不用那个。”
她又怀不了孕,避什么孕啊。
—
第二天中午。
睡醒的姜织不禁感叹。
年轻力壮就是好啊。
少年缠着她来了好几次,甚至到浴室洗澡也来了一次。
他像是刚开荤的狼狗,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姜织后半夜实在顶不住了,哭哑了嗓子,少年才放过她。
她身体很是清爽,应该是睡着后他给自己擦拭了身体。
从床上下来,她腿又软又酸,颤巍巍地走到衣柜前,找了一件宁峋自己穿的睡衣穿上。
走出卧房,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烧焦味。
姜织走了过去,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厨房。
宁峋面色严肃认真,一手握着锅铲,一手握着锅,铁锅里正燃烧着,冒着猛烈的火焰,他来到水龙头前,开水灭火。
油烟机也没开,浓浓的黑烟笼罩着整个厨房,往客厅里蔓延。
姜织看得目瞪口呆,连忙走了过去,开窗通风,然后打开油烟机,把黑烟吸走。
宁峋像个被罚站的学生站在门旁,低着头,手里还握着锅铲,可可怜怜的样子。
姜织无奈:“你不会做饭吗?”
宁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