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老人穿着一袭法师长袍，长满皱纹的手杵着一根拐杖，整张脸被兜帽遮住，只露出长长如枯草般的白发。

他缓缓抬眉，那张面容稍显年轻，看上去有五十岁了，并未像那双手般看上去年迈，精神矍铄，弯着一双眼，笑起来和蔼慈祥。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姜织道：“问吧。”

老人问：“你是如何保持着这么年轻的？”

姜织耸肩，毫无保留地回答：“我使用了一种黑暗禁术，这是残留的副作用。”

老人面露惊讶：“黑暗禁术？你居然会使用黑暗禁术？”

他眼神过于炙热，看她的目光不像是看个后辈，更像是看一件对自己有用的稀有珍宝。

小黑挡在了姜织面前，隔绝住他的目光。

老人叹了口气，拐杖一动。

转瞬之间，术法幻化成一头火虎，与小黑缠斗在一起。

火虎力量压制着小黑，很快把他摁在地上撕扯起来。

姜织平静地看着这一幕，道：“我倒是没想到，十二大长老之一会出现在贫民窟里。”

六大长老名公坚华是十二大长老里年纪最大的一位，他渴望长生，一直把奴隶当做试药工具，死在他手里的奴隶数不胜数，是个毫无人性的人。

公坚华微笑地道：“你告诉我，怎么使用黑暗禁术。放心，我会放过你一条生路的。”

姜织无法在这个时候收回傀儡，更不能停下。

她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

“好，我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