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茹静静地站着,心情前所未有地平静。
好一会儿,身后有人走来,一个满脸皱纹皮肤黝黑的大爷。
大爷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问道:“你就是……冯茹?”
冯茹一怔,转过头来,“我是冯茹,您就是村长吧?我回来了,之前在电话里说过的,我回来当老师,以后都不走了。”
大爷看着她连连点头,热情又激
动地笑道:“好好好,谢谢你,学校不在这边,走,我带你去,我带你去。”
冯茹提着简单的行囊,转身跟上。
她那条腿经不住坑洼不平的泥泞路,深一脚浅一脚,走得缓慢。
可她的背影,却前所未有地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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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雪怀孕五个月时,抵不住对卓易霖的思念,再加上身体素质良好,终于乘坐长途航班,去了瑞士。
卓易霖被软禁在自己的住处,全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专人轮流值班看守。
他可以外出,但无论去什么地方,都必须报备,而且安保人员也会全程跟着他。
这几个月,封墨言来过,律师团一直驻守,为他的案件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可都抵不过西方霸权指鹿为马的污蔑。
归国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