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蒂趁着他捂头逃避的功夫,拽着行李箱转身冲进一间房,拍上门大声警告:“别以为我是随便的人!你,哼!癞蛤蟆,我,天鹅,白天鹅,懂不懂!”
宫北泽捂着自己被打的脑袋,气不打一处来。
“好,你个老外,跟我拽文是吧!你给我等着!”
手机又响,宫北泽掏出来一看,是家里的来电。
除夕夜,按照惯例他是必须要在老宅守岁的,不然老妈又要开启唐僧碎碎念,那效果比紧箍咒都恐怖。
接完电话,宫北泽懒得跟这女人计较了,愤愤地咒骂几句,转身下楼。
房间里,贝蒂一直等到楼下传来引擎的轰鸣声,才掀开窗帘往外面看了看。
终于走了……
“哼!坏蛋!想睡我?别说没门儿,窗也没有!”
吐槽完,她突然想起什么,转身跑去把门给反锁了。
女孩子家家的,一个人在外,还是借宿男人家,的确应该保护好自己。
所以……
贝蒂左右看了看,又把房间里的斗柜移动,抵到门后。
拍拍手,这下应该安全了吧!
细细打量了这间客房,其实也还能将就啦,起码有独立的卫浴。
在街边流浪了半天,她早就精疲力尽。
这会儿困得不行,索性洗了澡,先闷头睡一觉再说。
————
翌日。
贝蒂是被自己咕咕叫的肚子给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