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啊!我不是只会制造麻烦的。”贝蒂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解。
可她话音刚落,宫北泽意味深
长地笑了笑,“是吗?那请问眼前这烂摊子是什么?”
这么一大堆麻烦,是她新鲜出炉的,还冒着热气呢!
贝蒂:“……”
两人间沉默了下来,宫北泽一见她哑口无言,有一种做错事愧疚难当的感觉,他就立刻反省起来——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照例,说不出道歉的话。
所以他一边回头收拾,一边淡淡问:“你烫到没?”
“还好……我躲得快,泼到衣服上了。”
“脚呢?”
“脚什么?”
“脚有没有弄伤?”
“噢,没,没有——”
“你还没恢复好,就老老实实坐着躺着,别成天想一出是一出的。”
贝蒂听着他训话,眼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的背影。
他刚洗完澡,显然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只套了件工字背心。
干起活来,他背上和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起伏变幻,很有男人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