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一边笑出声一边将她搂回怀里揉脑袋。
后来,睡在一起好像成了一件心照不宣的、很自然的事情,虽然他每次还是会征求她的同意——今晚我留下睡好不好?今晚不走了在我这里睡好不好?
想到这里,闻樨脑海里冒出昨晚的画面,一瞬间,耳朵噌的发烫。
他尺,尺度也太大了。
以往睡在一起只是睡觉,他都很规矩,情难自禁时,也止步于最边缘,没有更进一步的试探。
他也总会先照顾着她,大多数时候,她伏在他肩上嫌累,他都是自己去洗手间。
昨晚也是。
闻樨不知道昨晚那种算不算是更进一步的,可她觉得,是算的。
闻樨轻轻揉了下自己的脸颊,拿开他的手,想下床。
一抬眼,看见他手腕上被自己抓伤的红痕,闻樨抬手看着自己的指甲,皱了皱眉。
她轻轻爬起来,挪到床边,脚一沾地,腿有点软,不由得弯了下膝盖,撑着床沿站好,她整理完浴袍的腰带,拿起手机,轻手轻脚打开卧室门出去了。
一楼是休闲区,闻樨把窗帘打开,大大的落地玻璃墙外,雨雾迷蒙。
闻樨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回身给手机充上电。
开机看手机里的未读消息。
航空公司已经发短信提醒她登机了。
闻樨把消息点掉,暂时没有改签机票,还不确定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