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伤大喜,立刻命人将宝扇送来还给了对方。
舒亚子接过芭蕉扇,满脸欣慰的抚摸了一番,这才在两只大青羊耳朵边窃窃私语了几句,把缰绳递给聂伤。
“耆候上次所说之事,老夫已经有决断了,还望耆候别忘了你答应过的事情。”
聂伤意味深长的瞅了瞅他,接过缰绳道:“不会忘,你自己小心。”
“嗯。”
舒亚子应了一声,一拱手,驱动身下大青羊,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咩耶耶!”
两只大青羊见主人走了,都放声大叫起来,扭头就要去追,被聂伤拉住缰绳,怎么都挣不动。
“喂喂喂,不要怕,我是你们的新主人。”
聂伤一只手拽着,伸出一只手想摸一只黑眼圈的青羊,谁想那羊竟然一头朝他撞来!
“山羊的性子果然恶劣啊!”
聂伤没有躲,挺胸硬接,同时鼓动血气反弹出去。
“咚!”
羊头上的大卷角狠狠撞在他的胸口上。
聂伤纹丝不动,大青羊却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头晕似的晃动着脑袋,眼睛都往上翻白了。
“咩耶!”
他正看着此羊发笑时,另外一只白嘴大青羊骤然发力,朝他右侧腰上顶来。
“呵呵,一个暴躁,一个阴险,你们俩智商够高的!”
聂伤轻松一笑,还是没有动脚,肌肉绷紧,血气往腰间汇集。
这只偷袭的白嘴大青羊也给弹了出去,震的七荤八素,嘴里直冒白沫。
“咩耶耶!”
两只大青羊缓过气来,不敢再攻击,但犹自不服气的伸长脖子往后拖拽,身子紧紧贴在地上,就是不听他的。
羊叫声把废村里的歇息之人都引了过来,站在溪边看热闹。
聂伤从来没养过牲畜,不知该怎么办,紧紧拽着缰绳,心里直发愁:“刚才忘记问怎么驯服它们了,舒亚子那老家伙也不提,是故意要让我出丑吗?”
“侯主,你不能对它们太好了,这样是白费心思。”
拘土氏也凑了上来,说道:“这种龙脉青羊我见过,不止舒亚子豢养,东南方的大山中也有武夷之人饲养。此羊性情桀骜,最是欺软怕硬,对它们不能客气,要打服了强制下令。”
“方才你已经展现了实力,但你还不够狠,让两只贼羊以为你性格软弱,诚心耍混欺负你。你要表现出暴君姿态来,让它们害怕,它们才会乖乖听你的。”
他从身边折下一根荆条来,扔给聂伤,说道:“侯主,相信我,狠狠抽它们,它们很快就会老实的。”
“好!”
聂伤也是不耐烦了,高举荆条,放出神威,瞠目喝道:“畜生,给我起来!”
“咩……”
“啪!”
两只大青羊还想耍赖,聂伤的鞭子已经落到它们身上,打的都要跳起来逃跑,却被聂伤拽到跟前,不停地抽。
“啪啪啪啪……”
“咩,耶耶耶……”
足足打了百余鞭,大青羊终于服软了,前腿跪了下来,脑袋伏在聂伤脚下,低声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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